平静的裤子
沙漠里的小酒馆总是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。老约翰站在吧台后面擦拭着永远擦不干净的玻璃杯,他那条褪色的牛仔裤安静地贴在腿上,仿佛已经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。 ...
沙漠里的小酒馆总是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。老约翰站在吧台后面擦拭着永远擦不干净的玻璃杯,他那条褪色的牛仔裤安静地贴在腿上,仿佛已经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。 ...
在那座永不停歇的城市里,两个世代为敌的家族在同一张餐桌前相对而坐。这是一场由城市议会强制要求的和解晚宴,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名状的紧张。 “请用茶。“老卡特勒家的族长维克多将茶杯推向对面的杜兰特家族长埃德加。他那苍白而瘦削的手指略微颤抖,仿佛在触碰什么致命的东西。 ...
“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。“艾丽站在教室窗前,望着操场上那些依旧在嬉戏的孩子们说道。 “又是最后一天。“坐在她身边的马克轻声笑了笑,“就像上个月,上上个月,还有之前的每一个月。” ...
玛丽亚·伊莎贝尔在那个没有重量的午后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漂浮在空中。窗外的蝴蝶群依旧在飞舞,只是它们的翅膀变得透明,仿佛能看到背后的阳光。 “这很正常,“她的祖母卡门坐在飘荡的摇椅上说道,“每个世代的第七个女儿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。你只需要习惯它。” ...
“船长,牛奶又变质了。“大副汤普森站在船长室门口,语气平静地说道。 老船长放下手中的航海日志,抬头看向窗外浩瀚的海面。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。即使在低温储藏室里,牛奶依然会在两三天内变质。仿佛这片海域被某种诅咒笼罩着。 ...
刚过完年,萍萍就从城里带回来一瓶洗面奶。玫瑰色的瓶身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,据说要五百块钱。村里人都说她傻,五百块都够买两头小猪崽了。 “这是高科技产品,能让皮肤变得又白又嫩。“萍萍捧着瓶子,眼里闪着憧憬的光。 ...
那天早晨,城市里下起了一场绿色的雨。 “这不正常,“安东尼奥·门德斯一边说,一边用报纸遮住头顶。他是本地报社的一名资深记者,已经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三十年。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雨 - 雨滴落下时闪烁着荧光般的绿色,像是一串串翡翠项链从天而坠。 ...
“今天是世界上最后一支冰淇淋消失的日子。“莫里斯轻声说道,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。 “别开玩笑了,“安娜把玩着手中已经融化变形的塑料勺,“现在连水都快没了,哪来的冰淇淋?” ...
“欢迎光临’健康筷子’餐厅!“老陈的全息投影在门口微笑致意。这是新上海最后一家真正的健康餐厅,也是他坚守了四十年的阵地。 ...
“师父,为什么要让我守着这杯酸奶修行?“小徒弟阿乐歪着脑袋看向自己的师父。 “你看这杯酸奶,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“白发苍苍的老者轻抚长须,目光深邃。 ...
“又一个’光明之子’诞生了。“维克托轻蔑地说道,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。每天都有无数人在这条街上匆匆而过,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,那是被植入了"光明因子"的标志。 ...
格洛盘腿坐在小行星的一块巨石上,望着远方星光点点的夜空出神。他是一名年轻的星际探险家,被派遣到这个看似荒芜的新行星进行探索。 这颗小行星给格洛一种奇特的感觉,既熟悉又陌生。荒原上矗立的石柱如同古老建筑的残骸,地表覆盖着像是经历过无数个世纪风化的痕迹。这是一个寂静、空旷的地方,连微风吹拂都几乎听不见声响。 ...
圆溜溜的小方块悄然借着微弱的月光从书架上滚落。它触及地面,发出缥缈的回声,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如同一声叹息。一个身形渺小的生命从他的床上爬下,用双手抓住了那个小方块,双眼好奇而专注地凝视着它。 ...
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,望着白色的天花板。这个白色的世界似乎与他无关,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蜕皮的毛虫,被困在这白色的茧里,等待最后的蜕变。 他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一开始,医生和护士还频繁来访,带着虚伪的笑容和同情。久而久之,那些面孔和声音都开始模糊,他们的存在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。他渐渐习惯了这静寂。 ...
傍晚时分,天空被染成火烧云的橘红色,那是赌城里最美丽的时刻。我坐在街边,看太阳徐徐落下,建筑物的影子也随之拉长。 一个男孩走过来,手里拿着一把彩色风筝。那风筝上绘着一棵参天大树,树下有一片湖,湖面倒映着艳丽的暖色天空。 ...
“唉,这个地方又是歪的。”老李抬头挠着头顶略显稀疏的头发,盯着墙上挂歪了的相框,抱怨道。他那双厚实而粗糙的手轻轻拍打着墙,试图再次调整那个从未能正直的相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