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液的告白
“这批乳液又分层了。“李默站在实验台前,眉头紧锁。荧光灯惨白的光线下,玻璃瓶中的液体正缓慢地分离成两层。 “我说过要调整表面活性剂的配比。“陈教授推了推眼镜,声音里带着不满,“这已经是第三次失败了。” ...
“这批乳液又分层了。“李默站在实验台前,眉头紧锁。荧光灯惨白的光线下,玻璃瓶中的液体正缓慢地分离成两层。 “我说过要调整表面活性剂的配比。“陈教授推了推眼镜,声音里带着不满,“这已经是第三次失败了。” ...
秋日的阳光穿过教室的玻璃窗,在林悦的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她低头看着那条崭新的银色项链,细细的链条上坠着一枚小巧的水滴状吊坠。这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,最好的朋友小婷送给她的礼物。 ...
“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。“艾丽站在教室窗前,望着操场上那些依旧在嬉戏的孩子们说道。 “又是最后一天。“坐在她身边的马克轻声笑了笑,“就像上个月,上上个月,还有之前的每一个月。” ...
“这把匕首生了锈,“莫尔斯轻声说道,手指抚过刀刃上斑驳的锈迹。在昏暗的烛光下,刀身泛着不祥的暗红色光芒,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故事。 ...
玛丽亚·伊莎贝尔在那个没有重量的午后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漂浮在空中。窗外的蝴蝶群依旧在飞舞,只是它们的翅膀变得透明,仿佛能看到背后的阳光。 “这很正常,“她的祖母卡门坐在飘荡的摇椅上说道,“每个世代的第七个女儿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。你只需要习惯它。” ...
“船长,牛奶又变质了。“大副汤普森站在船长室门口,语气平静地说道。 老船长放下手中的航海日志,抬头看向窗外浩瀚的海面。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。即使在低温储藏室里,牛奶依然会在两三天内变质。仿佛这片海域被某种诅咒笼罩着。 ...
雨已经下了一百年。 玛丽亚站在杂货店生锈的货架前,注视着最后一包方便面。包装袋上褪色的图案仍在诉说着一个早已消逝的世界。那时人们还不知道,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即将降临。 ...
“欢迎光临时光护照局。“柜台后的机器人用标准的语气说道,“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?” “我需要一本快速护照,“老李急切地说,“我女儿在国外生病了。” ...
刚过完年,萍萍就从城里带回来一瓶洗面奶。玫瑰色的瓶身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,据说要五百块钱。村里人都说她傻,五百块都够买两头小猪崽了。 “这是高科技产品,能让皮肤变得又白又嫩。“萍萍捧着瓶子,眼里闪着憧憬的光。 ...
“这颗水果糖弯曲得真是奇怪。“伊丽莎白站在橱窗前,看着玻璃后那颗扭曲变形的糖果。这是维多利亚时代最繁华的伦敦街道,但在她眼中,这颗糖果似乎折射出了整个社会的畸形。 ...
“这是最后一支可口可乐了。“老汤姆举着发黄的玻璃瓶,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说道。广告牌上那个永远微笑的女孩依然灿烂,仿佛末日从未降临。 ...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里,老杨躺在床上,听见院子里传来收音机的声音。 “最新消息,政府决定将在本县建设新机场…“母亲的声音从厨房飘来,“你听说了吗?咱们村要拆迁了。” ...
“又是一栋新楼要建起来了。“老王站在他那间狭小的出租屋窗前,望着对面正在施工的高楼大厦。钢筋水泥的森林里,这片曾经热闹的老街区正在一点点消失。 ...
“妈妈,为什么要让我上这么多补习班?“十岁的小美趴在餐桌上,一脸疲惫地问道。 “傻孩子,现在不多学点,将来怎么跟别人竞争?“林女士头也不抬地说,“你看隔壁家的小明,人家可是从幼儿园就开始上各种特长班了。” ...
“再来一遍!“导演第八次喊停。 伊丽莎白站在布景中央,感受着聚光灯刺眼的热度。她已经重复这个场景整整四个小时,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被要求完美呈现。这是一部投资高达数亿的史诗电视剧,每一分钟的拍摄成本都令人咋舌。 ...
海棠在水龙头下冲洗着保温饭盒,这是她在整个办公楼里独特的习惯。其他人不是叫外卖,就是去餐厅,只有她每天背着保温饭盒。 “又是自己带饭啊?“身后响起熟悉的男声。海棠回头,看见项目经理陆骁正靠在茶水间的门框上,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。 ...
“这台电视机永远不会坏。“老维修工卡尔将手中的电焊笔放下,抬头对着站在工作台前的年轻人说道。 年轻人叫托马斯,是这座巨型城市中为数不多还保留着好奇心的人。在这个虚拟娱乐已完全取代传统媒体的2157年,他依然痴迷于收集和修复古董电视机。 ...
老李站在上海陆家嘴的写字楼前,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。二十年前,他也曾是其中的一员,穿梭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间。而现在,他只是一个退役老兵,在这座繁华都市中显得格格不入。 ...
“让我们欢迎新上任的销售部长——邵强!“伴随着稀疏的掌声,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了起来,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。 “我想请问一下,“坐在角落的小张举手,“您之前是做什么的?” ...
阮小姐的脸上擦着香粉,那是她从柜子深处翻出来的一个旧胭脂盒。粉质细腻得几近透明,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。她总说这是三十年代上海最好的胭脂铺里的,可惜现在早就绝迹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