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会幽魂
“噢,亲爱的埃米莉,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茶会。“坎贝尔夫人用她那标志性的假笑说道,“只有最体面的人才会出席。” ...
“噢,亲爱的埃米莉,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茶会。“坎贝尔夫人用她那标志性的假笑说道,“只有最体面的人才会出席。” ...
“你听说过不死的洗衣机吗?“老修理工端详着眼前散发着诡异白光的机器,轻声问道。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。 我摇摇头。这台洗衣机是我从一家古董店淘来的,通体洁白如玉,即使不通电也会发出淡淡的莹光。最奇怪的是,每当午夜时分,它总会自动运转,发出轻柔的嗡鸣。 ...
“咔嗒、咔嗒”,老旧的空调发出垂死的呻吟。陈师傅抬头看着那台瘦骨嶙峋的机器,不禁想起了自己。 “这台空调也太瘦了,跟营养不良似的。“年轻客户小张嫌弃地说。 ...
“长官,我发现了一部很特别的手机。“列兵张明紧张地向连长汇报。 连长抬起头,漫不经心地问:“什么手机?” ...
在那个被遗忘的小镇,时光仿佛凝固成了琥珀。老卡洛斯每天都会坐在广场边缘的长椅上,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。他总说自己能看见人们身上若隐若现的光芒,那是命运的丝线在编织。 ...
“这张驾驶证有问题。“检查员盯着全息影像说。他的目光在虚拟屏幕和我的脸之间来回移动。 我尽量保持平静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 ...
那天早上醒来,我发现自己的驾驶证变成了血红色。 “这太荒谬了。“我喃喃自语,用力揉了揉眼睛。但那抹刺眼的红色依旧停留在塑料卡片上,仿佛有人用鲜血将它染红。 ...
“这批乳液又分层了。“李默站在实验台前,眉头紧锁。荧光灯惨白的光线下,玻璃瓶中的液体正缓慢地分离成两层。 “我说过要调整表面活性剂的配比。“陈教授推了推眼镜,声音里带着不满,“这已经是第三次失败了。” ...
“我从未做过梦。“马丁平静地对面前的心理医生说。 医生放下笔记本,推了推眼镜:“从未做过?这很不寻常。你确定吗?” ...
秋日的阳光穿过教室的玻璃窗,在林悦的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她低头看着那条崭新的银色项链,细细的链条上坠着一枚小巧的水滴状吊坠。这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,最好的朋友小婷送给她的礼物。 ...
“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共进晚餐了。“艾米看着对面的男人,轻声说道。餐厅里的全息投影营造出温馨的氛围,但她的声音里却带着难掩的忧伤。 ...
“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。“艾丽站在教室窗前,望着操场上那些依旧在嬉戏的孩子们说道。 “又是最后一天。“坐在她身边的马克轻声笑了笑,“就像上个月,上上个月,还有之前的每一个月。” ...
老李轻轻推开了电影院斑驳的大门,积尘纷纷扬扬地在空中飘散。这座建于2025年的老式影院是城市里最后一家还在营业的实体影院。 “又来了,老李。“放映室里传来老张沙哑的声音,“今天放什么?” ...
每年秋分这天,玛丽都会做一顿极为简单的晚餐。 餐桌上永远只有三个菜:清炒小白菜、番茄炒蛋和一碗白粥。这是她丈夫生前最爱的搭配。 “你看,我把小白菜切得整整齐齐的,就像你喜欢的那样。“玛丽轻声说着,仿佛托马斯还坐在对面。窗外,枫叶正随风飘落,将整个院子染成金红色。 ...
“一粒米的重量需要精确到丝毫,“老师傅喃喃自语着,手中的面团在指尖流转。“面皮的薄厚更要分毫不差。” ...
“这把匕首生了锈,“莫尔斯轻声说道,手指抚过刀刃上斑驳的锈迹。在昏暗的烛光下,刀身泛着不祥的暗红色光芒,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故事。 ...
我搬进这间单身公寓已经三个月了。这是一栋老旧的六层楼房,我租住在五楼。房东是位和蔼的老太太,临走前特意叮嘱我要善待那台"脾气古怪"的电磁炉。当时我只是笑笑,心想不过是台普通的厨具罢了。 ...
玛丽亚·伊莎贝尔在那个没有重量的午后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漂浮在空中。窗外的蝴蝶群依旧在飞舞,只是它们的翅膀变得透明,仿佛能看到背后的阳光。 “这很正常,“她的祖母卡门坐在飘荡的摇椅上说道,“每个世代的第七个女儿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。你只需要习惯它。” ...
我家有一只矮钟,是母亲留下的。钟面镶嵌在深褐色的木框里,像一张苍老的脸。时针分针都短得出奇,仿佛被人恶意剪掉了一截。 邻居陈太太说这钟不吉利。“钟就该高大气派,你这个矮墩墩的,像个跛子。“她皱着眉头说。我笑笑不答话。陈太太不知道,这钟走得比她家那座落地大钟还准。 ...
“船长,牛奶又变质了。“大副汤普森站在船长室门口,语气平静地说道。 老船长放下手中的航海日志,抬头看向窗外浩瀚的海面。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。即使在低温储藏室里,牛奶依然会在两三天内变质。仿佛这片海域被某种诅咒笼罩着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