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又在偷用我的化妆水!“林小美冲进客厅,看到父亲正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那瓶来自巴黎的限量版化妆水。
“咳咳,“林父放下报纸,一脸严肃,“这是…消毒用的。”
“消毒?你骗谁呢!“小美气鼓鼓地叉着腰,“这可是巴黎最顶级的保湿精华,一瓶要两千多!”
林父沉默地望着窗外。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那张布满皱纹却依然硬朗的脸上。
“你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偷偷用一点,以为我不知道吗?“小美继续数落,“这瓶原本能用半年,现在一个月就快见底了!”
“我…我这是…“林父支支吾吾。
“你这是什么?”
“我这是怕你妈在天上看我邋遢。“林父低声说,“自从她走后,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直到有一天无意间用了你的这瓶水,闻着那熟悉的香味…就像她还在身边一样。”
小美愣住了。
“你妈生前最爱用的就是这个牌子。“林父温柔地摩挲着玻璃瓶身,“只是那时候买不起,现在能买得起了,她却…”
话没说完,林父的眼眶已经红了。
小美默默地在父亲身边坐下,轻轻靠在他肩膀上。
“爸,对不起,我不知道…”
“没事,“林父揉了揉鼻子,“反正我也不太会用这些女人的东西,老是用多了,搞得脸上油光发亮的。”
小美忍不住笑出声:“谁让你直接倒在脸上的!应该先用化妆棉擦…”
“这么麻烦?“林父挠挠头,“难怪你妈总说我是个粗人。”
“走,我教你正确的使用方法。“小美拉着父亲的手站起来,“以后每个月我都给你买一瓶,咱们一起用。”
“这…这多破费啊。”
“爸,这叫投资。“小美狡黠地眨眨眼,“等你皮肤变好了,没准能给我找个漂亮后妈呢!”
“去你的!“林父笑着轻轻敲了下女儿的脑袋,“我这辈子就只认你妈一个。”
夕阳的余晖中,父女俩的笑声在客厅里久久回荡。那瓶化妆水静静地立在茶几上,折射出温暖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