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治,你这又是打算画什么粗略的事情?”莉兹打趣道,她用手肘推推正在沉思的乔治。咖啡馆里,气氛恬静,只有窗外西风轻轻摇曳着窗帘。
乔治挪了挪椅子,轻声回答:“绘画,总是粗略的开始,细致的过程。”他描绘的画布上只有几道看似随意的线条,却早已在他脑中清晰成形。
“哦,别让那个头脑风暴把你的咖啡放凉了。”莉兹笑着看他,仿佛在说,他总是这样。乔治,一个生活在西方小镇的小艺术家,常常以独特的视角审视这个看似平常的世界。他略显凌乱的卷发与咖啡馆的安逸格格不入,却成了他灵感的源泉。
“你不觉得生活和艺术本就该是粗略的吗?比如,随便在石子路上,西风灌入的情节,麻醉般恍惚。”乔治继续说道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和他对话,总能让人捧腹而笑,这正是他独特的王小波式魅力。
“那哈皮,你上次的艺术作品——一个船长戴着西瓜头盔的,是在探讨某种深意吗?”莉兹托腮打趣,眼神满是戏谑。
“啊,那幅画嘛,”乔治假装若有所思地指了指天花板,“其实是在讽刺水果达到权力顶端的荒谬性。”
莉兹忍俊不禁,“你可真有才。”她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,依旧微笑着,突然想到,乔治的画作也许正是他对这个过于精细的世界的一种调侃——用粗糙的笔触描绘出精致的想法。
此刻,一位老者推门而入,带着西部口音说道:“乔治,我那头牛又跑了,你能不能画一张它的画像,让我在镇上发寻人启事?”话音未落,乔治与莉兹相视而笑。
“说实话,我从没画过牛,但一切总得有个粗略的开始,你说呢?”乔治起身,笑着接受了这个新的挑战。
故事的结尾,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,乔治用粗略的线条描绘着一头温和的牛,仿佛在诉说着时间的片段化。他的画流露出一丝黑色幽默,与他本人如出一辙。或许,这幅“牛画像”会在镇上引发一场风波,又或许,仅仅会成为那些只能通过粗略刻画来理解的事情的一部分。
耐人寻味的,不仅是画中的牛,还在于,那头真正的牛可能早已茫然在西方的荒野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