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片犹如末日的城市废墟中，有一座老旧的咖啡馆，留存着唯一微弱的灯光。每当夜幕降临，数名常客便齐聚于此，他们中最为引人注目的，是那位名叫艾玛的年轻女收银员。艾玛虽身处穷困，却似乎总能用她柔和的微笑和机智的谈吐去化解客户心中的不安。
“今天天气又冷得像是玄机一般。”，一位名叫乔纳斯的老者边走进店里边说道，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“老阁下依旧如同昨日。”艾玛毫不避讳他的略带讽刺的言辞，微微叹了一口气，继续道，“生活总免不了这般。”
随着一阵脚步声，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走进来，脸上布满岁月的沧桑。他便是弗兰克，曾经辉煌一时的股票经纪，如今穷困潦倒。
“今天能赊账吗，艾玛？” 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窘迫。
“您知道的，我们的收据一向是稳定的。”艾玛友善地回答，意指那些早已积攒依旧未结的账目。弗兰克沮丧地坐下，悄声认命席卷过来。
在这个冷酷的世界里，所有人都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，一如狄更斯笔下的那些可悲可叹的灵魂。艾玛却心存不甘，她心底始终相信生活并不应止步于此，于是在点滴积攒中，她用心记下了一份她自以为不重要的收据。
“艾玛，你相信因果报应吗？”乔纳斯突然发问。
“也许吧。”艾玛的声音渐渐坚定，“我更相信，善能生善。”
弗兰克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。艾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纸条，那是她记录下的收据。她交到弗兰克手中，“这张收据，也许能提醒某些人对于生活的信仰。”
数月后，随着春天的脚步，那座老旧咖啡馆的灯光愈发明亮。而弗兰克也借此醒悟，改革了自己的生活，并以曾被艾玛激起的力量帮助周边的人们。
“也许我们应当更感激这张小小的纸。”乔纳斯端详着满脸笑意的顾客，喃喃自语。
在这个结束看似终结的开始，彼此的善意助推着命运的车轮缓缓前行，而那些曾被忽视的稳定收据，终换来一曲因果的圆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