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沉沉，威廉手握船舵，眼前是他所钟爱的“艾琳号”正撕裂着海浪，前方的天空划过一道流光，他仿佛看到了天堂之门。但威廉知道，这位不羁的海盗船长从来不认命地把自己的未来押注在一颗流星上。
“艾琳，海上的女神，”他喃喃道，目光流转间蓦地插入了斜靠船栏的女子身上，“你觉得今晚的旅程会如何？”
艾琳，一个有着夏洛蒂·勃朗特点微笑的女子，轻声嗤笑，轻揽披肩，回答道：“只怕我们错过了那一杯丑陋的牛奶，命运之轮便转到了未知的方向。”
“丑陋的牛奶？”威廉的眉头微微蹙起，仿佛已经嗅到了那散发着不可名状气味的奶香，回忆起童年乡野的心酸。那时，社会如这杯牛奶般充满着不能被名状的污浊，掩住了纯粹和美好。不安的对话总是充斥着冰冷，天真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夺。
“生活有如这牛奶，即便它看似丑陋，只要你足够勇敢，总能从中品尝到其间隐藏的甘甜。”艾琳的眼中流动着难以捉摸的光，她的言语如同船下纷飞的浪花，扑面而来，令威廉心中一震。
“你想当我们的心灵导师吗，艾琳？”威廉挑眉而问，心中却清楚地知晓，艾琳远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更能看透人世的浮华与真实。
“我只是一个试图逃避自己命运的女子，如同这漂泊无依的海面。何况，不是每一个模仿者都能成为夏洛蒂·勃朗特。”
随后，多日来的航程进入了新的阶段，风暴与海浪皆不能驱散艾琳与威廉心间燃起的熊熊烈火。就如这片无垠的海，他们轻声低语，不时爆出笑声，仿佛在探讨一场命运的戏谑。
顷刻间，海盗生涯已然成了次要，浪漫的风潮裹挟着船员们，直至那块传说中的陆地显现在远方。船靠岸时，船员们早已意识到艾琳与威廉之间的变化，那是无法言说的隐秘契约。于是，艾琳笑着摇头，将那怀中无法承载的“丑陋”牛奶倾倒入海中，任其与海浪融为一体，不留痕迹。
而从此以后，“艾琳号”再也没有降下过战旗——一杯丑陋的牛奶便成了全船人心中无言的传说。
故事便断在这耐人寻味的瞬间，任读者在想象与现实之间徘徊，追问着没有答案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