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的一个下午,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落在灰尘微微飘舞的客厅里,丁美美正忙碌于她那令人不快的厨房。厨房墙壁斑驳,油烟机的声音如同电钻,似乎在抗拒美美所有的努力。
她是个游戏设计师,平日里沉迷于虚拟的世界,有时候分不清真实与幻觉,“哪怕是自家厨房也逃不过这种味道吗?”她一边轻声抱怨,一边将旧锅翻了个面,希望能找到一个免于焦黑的锅底。她的游戏角色总是优雅又冷艳,令人心生敬畏,而她自己呢,宛如现实版张爱玲小说的女主角,周旋于生活的世俗与冰冷之间。
美美的弟弟,丁小辉,是个富有朝气的大学生,少年心气,总是认为自己的聪明可以战胜一切。他跳上了厨房旁边的高脚凳,手里拿着一个控制台,“姐,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。”
对话展开,一场以“如何做一顿可人的饭”为主题的游戏开始。这个游戏是在真实中进行,美美自然是玩家,小辉担当她的“不靠谱”顾问。叙述性极少,更多的是两人来回的揪脖子和笑闹。
“快,给我拿盐,这拌饭没有滋味。”
“等会儿,可能胡椒更好,给这无聊的生活加点味道嘛。”
“拜托,这锅别再烧焦了,我的锅底已经没有能逃过黑暗命运的角落。”
“用大脑玩游戏就是要学会随机应变呀,美美姐!”
美美翻了个白眼,心中其实是在发笑,尽管她不会承认。
最终,厨房不再传出机器的噪音,而是弥漫着佳肴即将出锅的芬芳。小辉从没换个角度思考过他的玩笑意义,直到他看到一切有了结果——饭成了,正如同在游戏中获得胜利般,他们在一起静静坐下,共同品尝这用笑声和游戏精神烹饪出来的一餐。
窗外晚霞满天,粉红与橙色交织出一场即将沉入夜的画布,象征着一切的完满和大团圆。烟火人生,不过一锅一局,而局中盛满了年少不知愁滋味的笑闹与期待。
这样不经意间的温馨,或许便是丁美美和弟弟丁小辉真正的生活游戏,带领我们走出这个完全生活化的故事,让人深思如张爱玲般笔下这些日常总带一点希望的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