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空,笼罩的一片无羁的黑暗,只有那银色的新月才敢不惧。波涛中,海盗船“皈依号”在海面上穿行,如同一只鲁莽的鼹鼠在月光下刨土。主甲板上,船长雷弗伦斯站着,他那斗篷如风中的旗帜般飘扬,无意间给这狂躁的情景增添了一丝莎士比亚戏剧的色彩。
“亘古的夜色啊,何时才能卷走这怠倦的阴影?” 雷弗伦斯微带夸张地高喊,试图在船员们眼中树立他那独占鳌头的戏剧姿态。“艾玛,艾玛!那星辰正如你无尽光辉,照耀我的航路!”
“船长,”水手长巴巴罗萨回复,语气卷夹着无奈与不解,“这艾玛可是一只顶撞粗鲁的鹦鹉,而非某个仰望夜空可能缪斯入梦的女子。”
正如戏中滑稽的底层角色,巴巴罗萨只是小声嘟囔着他对于船长古怪癖好的微词。然而,无人知道其魅力之下的刀锋锐利,如同他那未曾生锈的刀柄。故事中的他就是“荒唐与勇武的配角”,然而常常是他在关键时刻帮助船长避过险滩。
这夜,他们再次计划劫掠某远洋船。传闻那上面载满了应送往一位因缘不显的贵妇的珠宝,它们如同“突然来临的幸运与厄运”,让人无法预测。
“哦,那地平线上浮现的影子,我们的命运终将揭示!” 雷弗伦斯挥舞着手臂,仿若迷途王子即将迎接他命运的考验。
然而就当船员们兴奋得如同跃动的舞台狂欢者时,海浪却突然像早已设计好的戏剧性扭转,将两船搅为一体。珠宝虽被轻易得手,但命运却未善待他们。一声低语,随着海盗船失去控制,朝漩涡深处滑去。
“命运之手,果然残酷!” 巴巴罗萨淡然笑道,似乎一切焦虑都在这黑色幽默的结尾中瓦解。最后,海盗们如同莎剧中迷失的灵魂,被卷入了海洋的怀抱,留下一次可能在别处洋面的更奇异的冒险。
故事以如梦似幻的黑色喜剧落下帷幕,仿佛对命运戏谑的回应:兜兜转转,每一切人设的结局都如此自然。然而,正是这镜像般的矛盾幽默,令读者无不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