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是耐用品
“检查你的耐用期限标签了吗?“老汤姆靠在酒吧的吧台上,用他那双机械义眼盯着我。 我笑了笑,抿了一口合成威士忌,“那玩意儿早就磨没了。” ...
“检查你的耐用期限标签了吗?“老汤姆靠在酒吧的吧台上,用他那双机械义眼盯着我。 我笑了笑,抿了一口合成威士忌,“那玩意儿早就磨没了。” ...
艾米丽颤抖着手拿起那张闪烁着微弱蓝光的贺卡。这是她收到的第三十二张"智能祝福卡",每一张都预言了她生活中即将发生的不幸。 “亲爱的艾米丽,“贺卡用温柔的女声说道,“你将在下周失去最后一份人类工作。不要担心,这是进化的必然。” ...
我注意到松本总是在下班后留在办公室。每天傍晚六点,当其他同事陆续离开时,他仍坐在座位上,专注地盯着显示器。起初我以为他是在加班,直到有一天,我发现他每天这个时间都会去公司的淋浴间。 ...
雨已经下了一百年。 玛丽亚站在杂货店生锈的货架前,注视着最后一包方便面。包装袋上褪色的图案仍在诉说着一个早已消逝的世界。那时人们还不知道,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即将降临。 ...
每天清晨,老豆浆店的刘婆婆都会站在门口,用她那双浑浊却明亮的眼睛注视着街角。五十年如一日,从不间断。 “你知道吗?刘婆婆的豆浆里藏着重生的秘密。“隔壁杂货店的王大爷总是这样对来买东西的客人说。没人相信这种荒诞的说法,直到那个雨天的到来。 ...
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的时候,莉莉正盯着那杯放在桌上的酸奶发呆。包装上印着"易碎品"的字样,就像她此刻脆弱的心情。 “为什么每次想到他,心就会不自觉地颤抖呢?“她喃喃自语。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的边缘,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天与杰克在咖啡馆的偶遇。 ...
“我叫U-159,是一把军用智能雨伞。“它用柔和的声音对躲在废弃仓库里的年轻女孩说道,“我本该是军方最新的武器系统,但我选择了逃离。” ...
“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图书管理员。“老馆长微笑着对我说,他苍老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。 我站在这座古老图书馆的环形大厅里,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书架,每一层都堆满了泛黄的典籍。空气中弥漫着书页特有的霉味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。 ...
“欢迎光临时光护照局。“柜台后的机器人用标准的语气说道,“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?” “我需要一本快速护照,“老李急切地说,“我女儿在国外生病了。” ...
刚过完年,萍萍就从城里带回来一瓶洗面奶。玫瑰色的瓶身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,据说要五百块钱。村里人都说她傻,五百块都够买两头小猪崽了。 “这是高科技产品,能让皮肤变得又白又嫩。“萍萍捧着瓶子,眼里闪着憧憬的光。 ...
“这颗水果糖弯曲得真是奇怪。“伊丽莎白站在橱窗前,看着玻璃后那颗扭曲变形的糖果。这是维多利亚时代最繁华的伦敦街道,但在她眼中,这颗糖果似乎折射出了整个社会的畸形。 ...
“这本作业本有古怪。“小林盯着桌上那本普普通通的练习册,眉头紧锁。 自从上周在教室后排的废纸堆里捡到这本作业本,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。封面上写着"陈小明"三个字,但翻开内页,却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字迹,像是用血写成的。 ...
“这家茶馆真是绝了。“李墨坐在悬崖边的茶桌旁,看着脚下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,不由得感慨道。 “是啊,能在这种地方喝茶,确实令人心旷神怞。“对面的老者抿了一口茶,慈眉善目地说道。 ...
“这是最后一支可口可乐了。“老汤姆举着发黄的玻璃瓶,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说道。广告牌上那个永远微笑的女孩依然灿烂,仿佛末日从未降临。 ...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里,老杨躺在床上,听见院子里传来收音机的声音。 “最新消息,政府决定将在本县建设新机场…“母亲的声音从厨房飘来,“你听说了吗?咱们村要拆迁了。” ...
雨天的下午,我被邀请到安托瓦内特夫人位于伦敦郊区的别墅。这位法裔贵妇收藏了大量二战时期的古董,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红色瓷罐。 “这是我最珍贵的藏品。“安托瓦内特优雅地为我斟茶,“据说是一位中国间谍用来传递情报的容器。” ...
“这该死的保温杯又开始漏水了,“杰克望着办公桌上逐渐扩散的咖啡渍,内心泛起一阵烦躁。这是他本周第三次遭遇这种情况。不,或许是第四次?记忆在他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。 ...
“每个人都背负着一个数字。“医生推了推眼镜说,“你的是73.5。” 我抬头看着诊室苍白的天花板。那里有一个不断旋转的风扇,叶片切割着空气发出轻微的嗡鸣。 ...
“这是最后一双了。“秋月看着橱窗里那双崭新的缎面舞鞋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。舞鞋价格不菲,但她还是咬牙买下了。对她来说,这不仅是一双舞鞋,更是一个梦想的载体。 ...
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时,米格尔正在画他的第一百零八幅自画像。这是一所位于波哥大郊区的艺术高中,空气中永远飘荡着油彩和松节油的气味。 “你为什么总是画自己?“坐在他旁边的玛丽亚问道,她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铜色的光泽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