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背后的密语
每天晚上八点整,门铃准时响起。刘明站在门后,却从不开门。他知道门外并没有人。 这个诡异的情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。最初几天他还会紧张地透过猫眼张望,但除了空荡荡的走廊,什么也看不到。 ...
每天晚上八点整,门铃准时响起。刘明站在门后,却从不开门。他知道门外并没有人。 这个诡异的情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。最初几天他还会紧张地透过猫眼张望,但除了空荡荡的走廊,什么也看不到。 ...
莫斯科的冬天总是格外漫长。伊万站在水果摊前,凝视着那堆泛黄的柠檬。摊主是个蓬头垢面的老太太,浑浊的眼睛不时打量着他。 “您要买些什么呢,先生?“老太太沙哑地问道。 ...
“勺子是真实存在的吗?“亚当盯着餐桌上那把普通的不锈钢勺子,突然问道。 “当然。“玛丽安娜抬起眼,有些困惑地看着她的丈夫,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 ...
“今天是世界上最后一支冰淇淋消失的日子。“莫里斯轻声说道,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。 “别开玩笑了,“安娜把玩着手中已经融化变形的塑料勺,“现在连水都快没了,哪来的冰淇淋?” ...
李会计坐在她的办公桌前,看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发票开始无声地飘浮。那些薄薄的纸片像是被看不见的气流托起,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缓缓旋转。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。 ...
“师父,这就是您说的’轻如薯片’的境界吗?“林影握着那把泛着蓝光的太虚剑,困惑地问道。 “孩子,你还是太执着于物质的重量了。“老者轻抚着银白的胡须,目光深邃。他伸手轻轻一点,一片薯片凭空出现,在空中旋转飘荡。 ...
老王每天都要舔一下那枚图钉。 这个习惯持续了二十年,从他搬进这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开始。图钉钉在墙上,锈迹斑斑,像一颗浑浊的眼睛凝视着这个狭窄的空间。 ...
“老板,来份大的麻辣烫。“王磊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,将公文包放在脚边。 “好嘞!“老板熟练地舀起一勺红油,倒进锅里,“今天又来加班?” ...
“水管里又传来那种声音了。“玛丽对着空荡荡的卧室自言自语。这是她搬进这栋老宅后的第三个夜晚,墙壁中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依旧萦绕在耳边。 ...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艺术?“老约翰斯先生皱着眉头,盯着面前那座由废弃电子产品堆砌而成的巨大雕塑。 “是的,先生。“年轻的雕塑家汤姆·威尔逊急切地解释道,“这是对现代消费主义的批判,体现了科技垃圾对环境的破坏。” ...
“师父,为什么要让我守着这杯酸奶修行?“小徒弟阿乐歪着脑袋看向自己的师父。 “你看这杯酸奶,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“白发苍苍的老者轻抚长须,目光深邃。 ...
“柔软的水果糖在舌尖缓缓融化,就像那些年轻时光一样甜蜜而易逝。“安娜坐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,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,陷入沉思。 ...
老马科已经在这把藤椅上度过了三十余年的光阴。椅子的表面早已被岁月磨得光滑,藤条编织的纹路却依然清晰可辨。他习惯每天傍晚坐在这里,望着窗外那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发呆。 ...
“镜子里的我又瘦了。“小芳对着浴室的镜子说。她抬起手摸了摸下巴,镜中的自己也做着同样的动作。 这是小芳第三十七天只吃一顿饭。她渴望成为明星,渴望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。镜中的自己看起来很美,但还不够。 ...
“这套系统还需要校准。“艾伦·萨默斯博士皱着眉头说道。他面前的全息显示屏上闪烁着一串复杂的量子态方程。 “但是时间不等人啊,萨默斯博士。“站在他身后的威廉姆斯将军不耐烦地说,“五角大楼需要这个精确打击系统。” ...
“咖啡机又坏了。“Sarah低声说道,眼神涣散地盯着窗外的雨。今天是她在这家咖啡馆工作的第1825天。 “我知道它会坏的,从第一天起就知道。“她继续自言自语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机上的划痕。那道伤痕就像她记忆中母亲脸上的皱纹,深深的,永远无法抹去。 ...
莫斯科的冬天总是异常寒冷。安娜·彼得罗夫娜站在她那台老旧的空调前,感受着从出风口吹出的暖风。这台空调陪伴她度过了整整二十年,坚硬的外壳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。 ...
“这些证件够脏的。“他把几张泛黄的纸片扔在桌上。 我抬头看了眼,没说话。十年前那场事故后,我已经习惯了用别人的身份活着。 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?“男人问。声音冷静得可怕。 ...
“这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驾驶证。“李明盯着手中的证件喃喃自语。塑料卡片上的照片里,那张脸确实是他,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? ...
王师傅的方便面摊子开在巷子口已经二十年了。他煮出的方便面总能治愈食客的心事,这个秘密只有常客才知道。 “师傅,老规矩。“李大爷拄着拐杖坐下,眼角泛着泪光。今天是他老伴去世一周年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