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于尘埃的梦境
玛丽亚·伊莎贝尔在那个没有重量的午后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漂浮在空中。窗外的蝴蝶群依旧在飞舞,只是它们的翅膀变得透明,仿佛能看到背后的阳光。 “这很正常,“她的祖母卡门坐在飘荡的摇椅上说道,“每个世代的第七个女儿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。你只需要习惯它。” ...
玛丽亚·伊莎贝尔在那个没有重量的午后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漂浮在空中。窗外的蝴蝶群依旧在飞舞,只是它们的翅膀变得透明,仿佛能看到背后的阳光。 “这很正常,“她的祖母卡门坐在飘荡的摇椅上说道,“每个世代的第七个女儿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。你只需要习惯它。” ...
我家有一只矮钟,是母亲留下的。钟面镶嵌在深褐色的木框里,像一张苍老的脸。时针分针都短得出奇,仿佛被人恶意剪掉了一截。 邻居陈太太说这钟不吉利。“钟就该高大气派,你这个矮墩墩的,像个跛子。“她皱着眉头说。我笑笑不答话。陈太太不知道,这钟走得比她家那座落地大钟还准。 ...
“船长,牛奶又变质了。“大副汤普森站在船长室门口,语气平静地说道。 老船长放下手中的航海日志,抬头看向窗外浩瀚的海面。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。即使在低温储藏室里,牛奶依然会在两三天内变质。仿佛这片海域被某种诅咒笼罩着。 ...
我注意到松本总是在下班后留在办公室。每天傍晚六点,当其他同事陆续离开时,他仍坐在座位上,专注地盯着显示器。起初我以为他是在加班,直到有一天,我发现他每天这个时间都会去公司的淋浴间。 ...
雨已经下了一百年。 玛丽亚站在杂货店生锈的货架前,注视着最后一包方便面。包装袋上褪色的图案仍在诉说着一个早已消逝的世界。那时人们还不知道,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即将降临。 ...
每天清晨,老豆浆店的刘婆婆都会站在门口,用她那双浑浊却明亮的眼睛注视着街角。五十年如一日,从不间断。 “你知道吗?刘婆婆的豆浆里藏着重生的秘密。“隔壁杂货店的王大爷总是这样对来买东西的客人说。没人相信这种荒诞的说法,直到那个雨天的到来。 ...
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的时候,莉莉正盯着那杯放在桌上的酸奶发呆。包装上印着"易碎品"的字样,就像她此刻脆弱的心情。 “为什么每次想到他,心就会不自觉地颤抖呢?“她喃喃自语。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的边缘,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天与杰克在咖啡馆的偶遇。 ...
“我叫U-159,是一把军用智能雨伞。“它用柔和的声音对躲在废弃仓库里的年轻女孩说道,“我本该是军方最新的武器系统,但我选择了逃离。” ...
“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图书管理员。“老馆长微笑着对我说,他苍老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。 我站在这座古老图书馆的环形大厅里,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书架,每一层都堆满了泛黄的典籍。空气中弥漫着书页特有的霉味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。 ...
刚过完年,萍萍就从城里带回来一瓶洗面奶。玫瑰色的瓶身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,据说要五百块钱。村里人都说她傻,五百块都够买两头小猪崽了。 “这是高科技产品,能让皮肤变得又白又嫩。“萍萍捧着瓶子,眼里闪着憧憬的光。 ...
“这颗水果糖弯曲得真是奇怪。“伊丽莎白站在橱窗前,看着玻璃后那颗扭曲变形的糖果。这是维多利亚时代最繁华的伦敦街道,但在她眼中,这颗糖果似乎折射出了整个社会的畸形。 ...
“这本作业本有古怪。“小林盯着桌上那本普普通通的练习册,眉头紧锁。 自从上周在教室后排的废纸堆里捡到这本作业本,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。封面上写着"陈小明"三个字,但翻开内页,却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字迹,像是用血写成的。 ...
“这家茶馆真是绝了。“李墨坐在悬崖边的茶桌旁,看着脚下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,不由得感慨道。 “是啊,能在这种地方喝茶,确实令人心旷神怞。“对面的老者抿了一口茶,慈眉善目地说道。 ...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里,老杨躺在床上,听见院子里传来收音机的声音。 “最新消息,政府决定将在本县建设新机场…“母亲的声音从厨房飘来,“你听说了吗?咱们村要拆迁了。” ...
“这该死的保温杯又开始漏水了,“杰克望着办公桌上逐渐扩散的咖啡渍,内心泛起一阵烦躁。这是他本周第三次遭遇这种情况。不,或许是第四次?记忆在他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。 ...
“每个人都背负着一个数字。“医生推了推眼镜说,“你的是73.5。” 我抬头看着诊室苍白的天花板。那里有一个不断旋转的风扇,叶片切割着空气发出轻微的嗡鸣。 ...
“这是最后一双了。“秋月看着橱窗里那双崭新的缎面舞鞋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。舞鞋价格不菲,但她还是咬牙买下了。对她来说,这不仅是一双舞鞋,更是一个梦想的载体。 ...
“又是一栋新楼要建起来了。“老王站在他那间狭小的出租屋窗前,望着对面正在施工的高楼大厦。钢筋水泥的森林里,这片曾经热闹的老街区正在一点点消失。 ...
“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在往哪个方向走?“她突然问道。 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,没有星星,也看不到月亮。这条路两旁的路灯昏黄而稀疏,远处的建筑轮廓模糊不清。 ...
“这是我曾祖母留下的。“爷爷轻轻擦拭着那只光滑如镜的黑瓷碗,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十七岁的我坐在他对面,看着碗面上若隐若现的纹路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