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票的咸味
余小姐坐在窗前,手里把玩着一枚邮票。这是她从母亲的遗物中找到的,邮票上印着一位面容模糊的女子,涂着艳红的唇彩。 “这味道真奇怪。“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咸的。 ...
余小姐坐在窗前,手里把玩着一枚邮票。这是她从母亲的遗物中找到的,邮票上印着一位面容模糊的女子,涂着艳红的唇彩。 “这味道真奇怪。“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咸的。 ...
夏天深处的傍晚,杰克坐在他那间破旧的冰淇淋店里,望着街对面林立的高楼发呆。这个西部小镇正在急剧膨胀,到处都是新建的写字楼和商场。而他的店,像一块顽固不化的冰,倔强地杵在这里。 ...
“再来一局吧?“艾米莉露出甜美的笑容,将那只镶嵌着金色花纹的瓷杯推到我面前。这是我们新买的茶具中最精致的一只,杯沿有些破旧的痕迹,但正是这份岁月沉淀的气息让它显得格外迷人。 ...
“时间就像海浪,永远不会停下。“老汤姆靠在船舷上说。他布满皱纹的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沧桑。 我点燃一支烟,海风吹散了烟雾。“你在这条船上待了多久?” ...
萧寒教授双手轻颤,抚摸着那本厚重的史料汇编。在他面前,一份即将提交给国家历史研究院的报告草稿正散发着油墨的清香。 “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结果吗?“他喃喃自语。窗外的梧桐树婆娑作响,仿佛在向这位年近六旬的历史学家诉说着什么。 ...
“噢,亲爱的埃米莉,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茶会。“坎贝尔夫人用她那标志性的假笑说道,“只有最体面的人才会出席。” ...
“你听说过不死的洗衣机吗?“老修理工端详着眼前散发着诡异白光的机器,轻声问道。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。 我摇摇头。这台洗衣机是我从一家古董店淘来的,通体洁白如玉,即使不通电也会发出淡淡的莹光。最奇怪的是,每当午夜时分,它总会自动运转,发出轻柔的嗡鸣。 ...
“咔嗒、咔嗒”,老旧的空调发出垂死的呻吟。陈师傅抬头看着那台瘦骨嶙峋的机器,不禁想起了自己。 “这台空调也太瘦了,跟营养不良似的。“年轻客户小张嫌弃地说。 ...
“长官,我发现了一部很特别的手机。“列兵张明紧张地向连长汇报。 连长抬起头,漫不经心地问:“什么手机?” ...
在那个被遗忘的小镇,时光仿佛凝固成了琥珀。老卡洛斯每天都会坐在广场边缘的长椅上,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。他总说自己能看见人们身上若隐若现的光芒,那是命运的丝线在编织。 ...
“这张驾驶证有问题。“检查员盯着全息影像说。他的目光在虚拟屏幕和我的脸之间来回移动。 我尽量保持平静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 ...
那天早上醒来,我发现自己的驾驶证变成了血红色。 “这太荒谬了。“我喃喃自语,用力揉了揉眼睛。但那抹刺眼的红色依旧停留在塑料卡片上,仿佛有人用鲜血将它染红。 ...
“我从未做过梦。“马丁平静地对面前的心理医生说。 医生放下笔记本,推了推眼镜:“从未做过?这很不寻常。你确定吗?” ...
秋日的阳光穿过教室的玻璃窗,在林悦的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她低头看着那条崭新的银色项链,细细的链条上坠着一枚小巧的水滴状吊坠。这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,最好的朋友小婷送给她的礼物。 ...
“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共进晚餐了。“艾米看着对面的男人,轻声说道。餐厅里的全息投影营造出温馨的氛围,但她的声音里却带着难掩的忧伤。 ...
“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。“艾丽站在教室窗前,望着操场上那些依旧在嬉戏的孩子们说道。 “又是最后一天。“坐在她身边的马克轻声笑了笑,“就像上个月,上上个月,还有之前的每一个月。” ...
每年秋分这天,玛丽都会做一顿极为简单的晚餐。 餐桌上永远只有三个菜:清炒小白菜、番茄炒蛋和一碗白粥。这是她丈夫生前最爱的搭配。 “你看,我把小白菜切得整整齐齐的,就像你喜欢的那样。“玛丽轻声说着,仿佛托马斯还坐在对面。窗外,枫叶正随风飘落,将整个院子染成金红色。 ...
“一粒米的重量需要精确到丝毫,“老师傅喃喃自语着,手中的面团在指尖流转。“面皮的薄厚更要分毫不差。” ...
“这把匕首生了锈,“莫尔斯轻声说道,手指抚过刀刃上斑驳的锈迹。在昏暗的烛光下,刀身泛着不祥的暗红色光芒,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故事。 ...
我搬进这间单身公寓已经三个月了。这是一栋老旧的六层楼房,我租住在五楼。房东是位和蔼的老太太,临走前特意叮嘱我要善待那台"脾气古怪"的电磁炉。当时我只是笑笑,心想不过是台普通的厨具罢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