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液的告白
“这批乳液又分层了。“李默站在实验台前,眉头紧锁。荧光灯惨白的光线下,玻璃瓶中的液体正缓慢地分离成两层。 “我说过要调整表面活性剂的配比。“陈教授推了推眼镜,声音里带着不满,“这已经是第三次失败了。” ...
“这批乳液又分层了。“李默站在实验台前,眉头紧锁。荧光灯惨白的光线下,玻璃瓶中的液体正缓慢地分离成两层。 “我说过要调整表面活性剂的配比。“陈教授推了推眼镜,声音里带着不满,“这已经是第三次失败了。” ...
雨天的下午,我被邀请到安托瓦内特夫人位于伦敦郊区的别墅。这位法裔贵妇收藏了大量二战时期的古董,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红色瓷罐。 “这是我最珍贵的藏品。“安托瓦内特优雅地为我斟茶,“据说是一位中国间谍用来传递情报的容器。” ...
“这里的风总是如此狂野。“艾琳站在荒原上,任凭寒风吹乱她的长发。这是她第三次穿越到这片荒芜之地,每一次都让她更深地陷入对这里的迷恋。 ...
阮小姐的脸上擦着香粉,那是她从柜子深处翻出来的一个旧胭脂盒。粉质细腻得几近透明,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。她总说这是三十年代上海最好的胭脂铺里的,可惜现在早就绝迹了。 ...
“听说你是艺术家?“我问。 老王点点头,手里摆弄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。他的工作室里充斥着潮湿的霉味,墙角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桶和拖把。 ...
傍晚时分,天边染上了淡淡的橘色,映照在古老的石桥上。桥下的小河静静流淌,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。桥头坐着一个年轻的剑客,手里轻轻转动着一根细长的柳条,眼神中带着几分落寞,几分期待。 ...